温文山和边月吟住了两天,用干果和大桶的面粉,黄油、牛奶、鸡蛋,做了一板又一板的饼干、曲奇、坚果华夫、小蛋糕,参与读书会活动送人,成员人手一块小饼干,每天下午还要送无名一些表表心意,送得轰轰烈烈。

    唯一的缺憾是在读书会活动上没看到会长祇夜,询问其他成员,说最近一直待在家里不肯出来,或许是因为无名的责罚。边月吟听闻此事,额外留出一份,请熟悉祇夜的成员转送给她,反正每个人都要送到。

    不是父母温同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周边还住了三个人——隔的老远,勉强可称“邻居”,送了一大包。送东送西,临走要带的东西少了很多,金币鹿皮丝绸大部分留给了温同,仅带一小袋子金币,大包芙蓉花,一身轻松。

    “要和别人打理好关系啊!”边月吟依依不舍地牵了牵儿子的衣领,温同连连点头,“妈,我懂。”

    送父母到宫墙下,目睹他们的背影随着宫门合拢一寸寸消失,边月吟不时回头挥手,看口型是在说:“回去吧!回去吧!”

    温同的心情难以表述,有一刻他真想从敞开的宫门跑出去,追上父母,到对岸做个有一份普通工作过普通生活的普通人。无名能给有很多,但是有些他真给不了。

    随着宫门关闭得严丝合缝,漏下来的一线阳光在脚下消失,心空落落的。

    k53说:“该回去了。”

    他转过身,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他不愿在k53面前露出这番样子,极力忍住,吸吸鼻子:“好。”

    k53没动:“您情绪不佳,如果需要发泄,可以在这待一会。”

    这么一说他的心情反而更不好了,气呼呼地说:“你懂个屁。”

    “我确实不懂,你和父母在一起烘焙的时候,我没参与,也无法体会你们所说的亲情,我只判断出你情绪不好。”

    “谁让你参与了?”温同听着不爽,大步离开。

    “是你们完全把我排斥在外。除了您父亲第一眼看到我时问好了一句,其他时间你们视我为无物。”

    温同简直要被气笑了:“你要参与,我爸妈明确说了不许你帮忙了吗?你不说你自己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我又没法命令你,所以谁知道你想干啥?你难不成还指望我爸妈主动邀请你来?再说了平时不也是这样?”

    k53说不出话来。

    一席气话连珠炮似的说完,k53一动不动,温同慢慢冷静下来,感觉没意思,非常没意思,扭头就走。

    k53没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