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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么说……您已经可以肯定颖太妃的死是端淑太后做的？”
佟裳没回答，只是叹了口气道：“清风死了，颖太妃也死了，端淑太后到底要做什么？”
她看着远方，眸色渐渐浮上几分冷冽。
佟裳正要上轿离去，哑姑突然从里头追出来拦住了她。
她比划着对她指了指一旁的方向。
佟裳问道：“你是有话对我说吗？”
哑姑点点头。
佟裳会意，留张婆婆在这里守着，自己则悄悄跟着哑姑来到旁边偏僻的宫院。
佟裳四下打量了一下，认出这里仍是留芳殿范围，只是分了前后院而已，哑姑带着她在一处屋子门前停下，推开门，示意她进去。
佟裳心有疑虑，在门前踌躇了一下。
正在这时，屋子里传出一道女声，“哑姑，是谁来了？”
佟裳认出这声音，方才转身进去。
明玉躺在屋子里的一张小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看上去比之前瘦了不少，两只眼窝深陷进去。
她床边的小床上放着一只药碗，碗里的药还没有喝，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药味。
明玉认出是佟裳，脸上划过一道惊吓的表情，抱着被子，将身子往后挪了挪道：“怎么是你？”
颖太妃被打入冷宫后，明玉便失去了行踪，佟裳原以为明玉也已经遭遇不测了呢，没想到她被送到留芳殿做奴婢了，“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儿？”
明玉冷哼道：“你明知故问，我家主子已经被你害死了，我若不来这里，只怕第二个死的就是我了，不过你别得意，我现在不怕你，左右都成这样了，比死也好不到哪去，要杀要剐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