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烟乐了：“哪有自己说自己是狐朋狗友的。”
“咱们聚在一起，不是吃就是喝，半点正事都没有谈。”
“有老公，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和圈子嘛。”
唐暖暖喝了口柠檬水：“别嘴硬了，我还不知道你。我也是过来人。懂么！”
云亦烟翻着餐单的手一顿：“好吧……霍景尧出差了。”
“看看，终于问出实话来了。”唐暖暖说，“他怎么选在这个时候出差啊。去哪了？几天啊？”
“国外，最短应该也要三天吧。”
“啧啧啧啧，家有娇妻，还舍得跑那么远的地方。”
云亦烟回答：“又不是不回来……你点单吧。”
吃饭的间隙，其实云亦烟一直都没什么食欲。
她试探性的问道：“暖暖，你和陆展修在一起，也有好些年了吧。”
“是啊，算一算时间，真的是太快了，一晃而过。”
“你们有没有讨论过，以后，如果谁先走，或者出什么意外……”
“呸呸呸！”唐暖暖一听，马上放下筷子，“你会不会说话啊，这是在诅咒我们吗？”
云亦烟耷拉着脸：“我没有这个意思。”
唐暖暖也是聪明人，很快就看出不对劲了：“你和霍景尧……讨论过这个问题？”
“是啊。”
“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