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她这嘴，这逻辑，倒是让方陶然一时之间，无法反驳了。
“是，是，你坦坦荡荡。”方隽说，“你坦荡得让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方陶然倒是一脸的无所谓。
她转身，往沙发上一坐：“我和聂铭就是朋友。哥，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方隽真的想吃救心丸了。
这样的妹妹，简直是让他操碎了心。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还得来管理她的私事。
“是我想太多，还是你觉得，我看不透你心里在想什么？”方隽问道，“从小到大，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
“是吗，哥。哇……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呢。”
方隽气得直接喊她的名字：“方陶然！”
“在！”她应道，“哥，你生的哪门子气嘛，我都不理解。”
方隽双手叉腰，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反反复复，脚步不停。
方陶然看了十几秒钟，闭了闭眼：“你快别转了，哥，我都要晕了。”
“直接点吧。”方隽问，“你是不是喜欢聂铭？”
方陶然很是无辜的眨眨眼。
“别卖萌！”方隽提高了音量，“回答我的问题！”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