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竟然敢质疑我的决定?
母亲既然是染了时疫,自然是就地掩埋了。
等这次时疫过去了,我自然会替母亲重新安葬。”
姬蕊儿眼中透出怨毒来,“果然,哥哥果然是越来越雷厉风行了。
这边宫廷里搞衣冠葬于王陵,那边就任由母亲躺在地下。
左右让大臣们挑不出错来,反正母亲已经死了,感觉不到了。”
“蕊儿,你听我说,母亲的陵寝我会帮她重新在凤鸣山营造的。
只是,不是现在。”
“是啊,不是现在,很多事你都说不是现在。
当年我问你,哥哥何时能接我回家?
你说,不是现在。
你来昊京后,我问你,哥哥何时能接我去昊京?
你说,不是现在。
就是若水姐姐,你也弃了,不是吗?”
听到若水的名字,姬繁生一瞬间如同被针刺到了一般。
“你懂什么,是你若水姐姐弃了我,自己跑到海外去了。”
明明蕊儿小时候,并没有见过几次若水,她却偏偏知道若水姐姐是哥哥心中的一根刺,只要你想刺激他,便提她好了。
当真是最了解你的人,便越是能肆无忌惮地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