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就在唐心湖抱着柳堇,把头像鸵鸟一样埋在小师弟羸弱的小‘胸’膛里,自怨自艾凄凄哀哀下小雨时,英明神武的大师兄回来了。
“大师兄!”
一听见大师兄的声音,原本无措的柳堇顿时喜出望外,抬头朝白恒之投去求救的目光。
同时两手一摊,表示眼前这状况他的无辜和无知。
“你怎么了?”
白恒之提住唐心湖的脖子领,要把她拎出来。
“呜呜呜呜……”
谁知,心湖双手勾住柳堇的脖子还就是不撒手,脸埋在他的颈项还越哭越伤心。
她怎么这么可怜,命运这么多舛……好好哭喔……
“唐心湖!!”
白恒之卯起劲来,冲着她吼了一声。
于是,心湖终于将头稍稍抬起,泪眼汪汪红肿得像尾大眼肿泡金鱼。
“你干嘛吼我?”声音那叫一个委屈。
白恒之既无奈又无语,不自觉已经柔下身来,轻声细语。
“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心湖完全不知从何下口,如何描述她惨遭魔教教主秦无炎毒手,被威胁即将沦落为魔教傀儡的过程。
“我……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