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雨的是冷的,没有窗户也没有开空调的惩戒室更是阴冷的,琥珀只是坐了一会儿就手脚发冷,更遑论一丝不挂的景焕始终跪在没有地摊的大理石地面该有多冷,不得不承认,她还是起了恻隐之心,却口是心非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说,是我自己觉得冷,跟他没关系。

    “除了脖子上的,其他的都取下来,去卧室等我。”琥珀色厉内荏的地丢下这么一句就脚步

    匆匆的离开了。

    琥珀走后,景焕“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眼里有水光滚动,就算你不肯承认,我也始终相信,那个你没有消失,只是藏在了更深的地方,只要我认真赎罪,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在那之前无论是多痛苦多屈辱我都会坚持下来,我等你回来。

    身后的珠子推进去难拿出来更难,已经撕裂的后庭要将东西弄出来就只能硬拽了,无异于二次伤害。

    景焕咬着唇伏在地上,一手探向身后缓缓用力,只要最大的那颗出来了之后的就好办了。

    “唔……嗯啊……”急促地喘息着,景焕心一狠手腕一个用力直接整串抽了出来,眼前霎时一黑险些晕死过去。

    伏在地上无意识地抽搐着,安静的像已经死去了,过了好几分钟景焕猛的深吸一口气,呛咳起来,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淋漓的冷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染了血的珠串被景焕随手扔进洗手间的消毒池里,一边粗喘一边去解胸前的乳夹,一边被整齐咬出两排六个齿洞的乳珠已经冰凉坚硬,长时间不过血,红得发紫了。

    景焕伸手扯了一下,竟然麻木的感觉不到疼痛了,本来胸前,腰侧和大腿内侧都是他的敏感带,连琥珀都不知道,现如今……

    景焕低嘲的笑了笑,想到琥珀在卧室等他,又收起了所有的情绪,只剩下令人心疼的顺从才扶着沙发步履蹒跚地站起来向卿染卧室走去。

    卿染的卧室是三楼最中心的房间,整个三楼只有卿染的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杂货间和一个超大的浴室。

    卧室的阳台放着躺椅,茶几和吊床,卿染平时最喜欢坐在躺椅上喝茶看书了。

    不过——景焕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坐在床边神色忧郁,不知想什么的琥珀。

    景焕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在他脚边跪好,已经冷的没什么知觉的身体渐渐回温,抬头扫了一眼应该已经工作了有一会儿的空调,又低头瞅了瞅膝下的长毛地毯,心中无声叹了口气。

    他的阿澜还是一样的嘴硬心软。

    是他的错,是他太自以为是,毁了这一切,让他曾经近在咫尺的爱人如今相隔着一道天堑。

    主人,奴不会求饶也不会逃避,只希望您不开心时有人可以撒气,能偶尔开心一点,再开心一点,哪怕为此万劫不复,奴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