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谈小天都在头疼该如何答复党爱群。

    以党二哥执拗的性子,如果听到这个消息,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

    他很为难。

    为此谈小天还专门和张满商量了一下,张满也是无计可施。

    一个寝室住了几年,他们两都清楚,党二哥要是犯起轴来,九头牛都拉不回。

    “要不,再上我家喝顿酒,咱两灌他点酒,趁着他多的时候,再和他说这件事?”

    张满最后想到这么一个馊主意。

    “也只能这样了。”

    谈小天也找不出别的什么好方法。

    当晚,张满家,哥三再聚首。

    明显能看出党爱群真个人都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中,蔫头耷脑的。

    酒过三巡,张满先试探的提了一嘴,“二哥,其实福利院的孩子去哪儿还不是一样?

    郊县和盛天也没差多少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党爱群的脸当即就变了颜色,手中酒杯重重墩在桌面上。

    “那能一样吗?

    原来的福利院周边学校教育水平都是很不错的,郊县的学校能和盛天比吗?

    再一个,郊县的福利院我去过,房子和设施比盛天的还老,孩子们去了不但受罪,还会耽误前程的。”

    党爱群发完火,意识到了什么,“老五,老七,你们两是不是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