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邺瞳孔猛缩,眼疾手快的把池婳护在怀里,背上被人用酒壶重重一砸。

    当即酒水四溅,沾湿二人衣摆。

    慕邺轻抚怀里姑娘的脑袋问:“你没事吧?”

    池婳被突发事件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机械地摇摇头。

    慕邺把池婳藏在身后,以防慕渊再次发疯。

    “妈的,臭小子,我就说你怎么最近老是不着家呢!原来是找了个相好的!”

    “小丫头片子,你可别被这臭小子给骗了,他娘就是个卖的!留下来的种也是个贱的!”

    “以为找个婆娘就能替你换钱?人追债的怎么没打死你这个混账!”

    慕渊咧着一口黄牙,笑的疯癫,双颊上的高原红能看出他喝的有多醉。

    池婳探着脑袋看向前面满嘴污遭话的老头,皱眉不语。

    谁摊上这爹也是遭了罪的!

    慕邺不予理会,转身双手捂住池婳耳朵,单他一人听这些话就好。

    “呸,老子说话呢!你听见没有!”慕渊拿起摊桌旁的扫帚就扔了过去。

    慕邺躲开,依旧不做辩驳,护着池婳打算离开。

    没东西砸的慕渊不愿轻易放弃,直接自己上去挥拳,但却被慕邺单手制住,向旁一甩。

    跌了个屁墩,慕渊直接捶地大喊:“没天理喽!儿子打爹喽!为个相好的家都不要喽!”

    本就闲的无趣的下午,被他们这么一闹,小摊贩全跑过来看热闹。

    随着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加入,池婳想着理由脱身,毕竟他们二人俩的恩怨她可不想被觉进去,于是拽了拽慕邺袖口,“我自己走就行,不劳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