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队后,敖镜帮着今天狩猎的兽人清点猎物,却被霜月单独叫了出来

    “敖镜哥,杭十七和老大……是什么关系啊?”她努力笑得一如平常,眉目间却带着几分急切与烦躁。

    得,该来的总会来的。敖镜知道今天不给霜月说出个一二三四,对方不会轻易放他走了:“杭十七是混血你知道的,老大觉得他可怜,把他收留在队伍里,但是又不放心,怕他万一是别有用心,所以让我把杭十七安排到他帐篷里,方便就近观察……”

    “他跟老大住一个帐篷?”霜月压不住情绪,声音都抬高一个八度:“他一个雌兽人!老大让他住自己帐篷?老大怎么想的啊?”

    敖镜被吵得耳朵痛,不乐意霜月说老大的不是,立刻反驳道:“老大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他又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再说住一起怎么了,老大愿意和谁住一起,都是老大的自由。”

    “我不是这个意思。”霜月也知道敖梧不懂风月,也不近人情。不然族里这么多漂亮的兽人献殷勤,他也不至于看都不看一眼,年复一年地白白耽误着自己。

    “但是那个杭十七,看上去就不是个老实的,万一他故意勾引老大怎么办?”

    “杭十七不是那种人,老大也不是那么好勾引的。”

    敖镜觉得霜月纯粹就是在吃醋,对他而言,无所谓勾不勾引,老大要是真看上杭十七,那也是他自己喜欢,敖镜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相比于霜月这种背景深厚的兽人,他反而觉得杭十七这样没有牵挂的兽人更适合老大。至少老大在每天忙完公事回到帐篷后,不用担心枕边人为了亲族算计自己。

    “不行,我要去找老大,杭十七不就是没地方住吗?安晴那里最合适了,不行住我这里也可以。”

    霜月虽然不想跟杭十七一起住,但相比之下,让杭十七住敖梧的帐篷显然让她更加无法忍耐。自己是雌兽人,又身为副统领,实力不弱,杭十七交给自己看管,老大总该是能放心的。

    霜月说着气势汹汹地杀向敖梧帐篷。

    “哎,你别激动!”敖镜连忙跟了上去。

    杭十七正在给敖梧缠纱布,虽然不太熟练,但在敖梧的指挥下,也算是缠得凑合能看,最后杭十七把多余的纱布在敖梧小腹处打了个蝴蝶结,用手轻轻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拍了拍:“搞定收工。”

    “别乱碰。”敖梧哑着声音警告,瞥向杭十七的眼睛,尾稍却带了一抹晕红。

    “诶,你眼睛怎么红了,是疼哭了吗?”杭十七扒拉着敖梧的肩膀,抻长了脖子往上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

    杭十七几乎是半趴在敖梧身上,相触的地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敖梧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的体温,还有那种若有似无的淡淡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