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帆再次把小秫抱进怀里，整个身子都是温软干净的气息，季千帆把头埋进他颈侧，“小秫，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
他看着小秫不假思索地点头。
季千帆的吻落在小秫脖颈处，蹭着柔嫩的皮肤一路向下，细小的喉结，光滑的锁骨……
“小秫…小秫…小秫……”
季千帆眼眶酸了，热浪滚烫地往上涌，从心腹冲刷到胸膛，他声音沙哑干涩。
“真是要命了。”
他深深呼吸了一会，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神灼热又坚定，专注凝望着眼前人，一字一句说：“小秫，我喜欢你。”
小秫脸上红透了，但还是忍着羞怯，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拇指指腹在指节上不安地摩擦，“好，今晚……就、就由我来侍寝吧，好吗？”
季千帆握住了小秫红透了的两只耳朵，耳垂被揉在指尖摩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问了自己想知道的：“你呢，有没有喜欢我？”
小秫垂眸思索，“就如同……男女之情？”
“是。”
小秫继续揉搓自己的指节，眼神闪烁，眼睫也跟着颤抖，看起来很是不安。
久久没得到回应的季千帆自嘲地笑了笑，直视他的眼睛问：“如果没有喜欢为什么要允许我做这些？到底为什么？”
小秫急不可待地握住他的手，眼神真诚纯澈，“因为你对我来说很特别，从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好，教导我，保护我。”
“所以你是想报恩？”
小秫点头，双手紧紧抓住他。
“嗬”季千帆冷嘲，笑他也笑自己，松开了对他的桎梏，偏了头说：“你走吧！”
小秫很害怕季千帆赶他走，他自己坐上来些，抱住他的脖子，带着哭腔说：“只是从我这里得到些许快感而已，比起您的再造之恩，算不了什么的，你喜爱我的身子，今夜就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