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谷,晚上十点。

    明明是社畜们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间,这间隐藏在巷子深处的酒馆却没有接待客人。

    灯光昏暗的包间里,一个女人独自坐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抿着杯里的酒,似乎只是在漫无目的消磨时光。

    包间内很安静,酒馆播放的钢琴曲声音很小,在包间里更是细不可闻。

    酒馆的门被打开,门口处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

    年轻的酒保擦着杯子,抬头看了一眼来者,说了句欢迎光临。

    包间内的女人握住杯子的手一顿,手背爆出青筋,却在门打开的一瞬放松下来。

    进来的男人在女人对面坐下,冷风裹挟着烟草味。

    “喝些什么?”女人先开口了。

    “Gin.”

    酒保把擦拭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酒杯放在托盘里,又从身后的酒柜中拿出一瓶酒,一起端了过去。

    然后他走了出去,关闭了包间门。

    “丹瑰,你这次的失误让我很意外。”琴酒从桌上的冰桶里夹了几块冰放在酒杯里,冰块撞击酒杯的声音在静谧的包间中有些突兀。

    “我错了嘛。”被叫做丹瑰的女人对琴酒眨眨眼,她舔舔嘴唇,露出一个称得上是诱惑的表情,将琴酒的酒杯倒满,“原谅我,嗯?”

    琴酒面无表情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他起身,把丹瑰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丹瑰顺从顺着琴酒的力度,半坐在桌子边缘。

    琴酒的手攀上了丹瑰纤长的脖子,他上下摸索着,停留在喉管上方。

    “再有下次,我会亲自处决你。”他注视着丹瑰墨绿色的眼睛,语气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