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西餐、小提琴…
方泽揪扯着自己一身还不如牛排贵的衣服有些激动，终于问出了那句心中所想了好久的话。
“老大，今天这顿是散伙饭吗？”
“不是。”
秦棠有些懊恼，他不明白方泽为什么会这么想，明明挺浪漫的事，方泽怎么看起来很紧张？
“好吃吗？”
“好吃。”
方泽嘴上说好吃实际上心里却不那么想，不如他家楼下烧烤店的串串香，而且还这么贵，华而不实。
“老大，你撸过串吗？”
秦棠愣了一下，关于撸字的事情他只干过一件事，至于串他是吃过的。
他抬手叫来服务员，点了两份串烧，他觉得方泽应该是想吃。
“鹿肉，尝尝。”
方泽吃不出来和普通的牛肉羊肉有什么区别，不过味道确实不错。
本着礼尚往来的好习惯，方泽觉得自己有必要回请老板一顿。
“老大，有时间我请你撸串，我们吃烤大腰子，你应该没吃过。”
秦棠迟疑了一下，大腰子神马的会不会又是什么特别的暗示？这一听就很补。
“后天晚上我有时间。”说完话秦棠又想了一下，“明天开始你从办公室里搬出来，到我办公室，我先带你做一些基础工作。”
“真的？”方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事业有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