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早晨,孟斩是在宿醉头疼中醒来的。

    他还未睁眼,就听见身旁传来窸窣声。一转头,宁襄辞正背对着他,披上外衫。

    「师尊!」

    「再睡一会吧,」宁襄辞转过身摸了摸他的头。「我要陪同方师叔,先行和城主打个照面,约莫申时後,才会回来。」

    「好。」

    「你不顾掌门告诫,大老远偷偷跟过来,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些麽?」

    「是……」

    「下次绝不可再做这麽危险的事情了。」

    孟斩心虚的点点头,不好说自己真实目的其实是拍卖会上的天竺肉果。

    又黏黏糊糊的温存片刻,宁襄辞才起身离开。

    等师尊走後,孟斩终於打量起这间豪华的客房。

    也是这时候,他才猛然惊觉,原来床的里侧竟然躺着易寒,睡的正熟,方才的动静一点都没吵醒他。

    孟斩亡羊补牢,立刻放轻动作。他摇摇晃晃地扶着墙边站起来,想找点解酒的饮品。

    一挺直身子,却忽然觉得,裤档有点、呃……有点绷?

    他皱着眉,掀起中衣,只见下头果然鼓起大大的一包。他没作多想,直接拉开裤头,想松一松档部,说时迟,那时快,两根鸡鸡就这样,弹了出来。

    两根,鸡鸡。

    他深吸一口气,抹了抹眼睛,再次确认。

    不是残影……这鸡鸡还不是一左一右长的,是一上一下。